杜布羅尼克用歷史的魅力,有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支持認定,讓古蹟大放異彩,吸引了大量的觀光客,尤其是來自歐陸的旅客。這也讓夏季的古城裡,隨時隨地都洋溢著熱鬧與歡愉的氣息。
在這裡,除了用雙腿感覺、用眼睛欣賞古城的風貌外,也可以跟著青年人從事水上運動、觀賞當地人在城堡裡舉辦婚禮、欣賞一場音樂會、與歐洲人穿比基尼在海邊看書、或者和退休的老爺爺老奶奶,泡在水裡看海。
如果你財力充裕,只是體力差了一點,可以搭著這艘古戰船來趟海上巡航,不用擔心暈船或遇到海盜,因為亞得里亞海上是如此的平靜,一點漣漪都顯得波濤,船上的視野保證不同於台北淡水河口或者高雄光榮碼頭出港的遊艇。
如果你像我們稍嫌體力過剩,光走城牆還不過癮,那麼可以試試這趟三小時的海上獨木舟活動,這將是腰力與臂力的最佳挑戰。這次是Polly提議報名這項活動的,每人報名費只需250Kn,包含保險與一餐補充體能的三明治。
距離她上次划獨木舟,要追溯到2009年英國的湖區,這次真不知道她哪來的勇氣?
每支隊伍不超過10艘船,可以選單人或是雙人筏,由兩艘嚮導一前一後帶領,從西城門外的堡壘下水出發,划過LOKRUM島,在Cave Beach稍作補給休息後,返回西城門慶功。
兩人划獨木舟,在默契尚未建立好時,比一個人划還要累。我和Polly剛開始,看到別人順順的一划輕舟就行了百里,而我們倆拼命使勁,船就像殘廢般的緩慢的蛇行在隊伍後面。
嚮導在一旁用手勢教導我們"synchronize",也就是教我們施力要同步,
經過好一段路程的協調揣摩,我和終於稍稍地拿捏到要領,勉強跟上潮流。
隊伍航行在海上,看著遙遠的天際線,感到自己存在的渺小,也體認到什麼叫同舟共濟。
我很佩服Polly從頭到尾雙手緊握著槳,不隨波逐流,和我一同朝目標努力,完成了這趟比預期艱辛好幾十倍的冒險,這應該為何我們即將走入婚姻的一個證明吧!
和登山一樣,領隊會一邊帶領隊伍前進,一邊解說這裡曾經發生的故事,我和Polly從下水開始,便使出渾身解數賣力的划,但始終在隊伍的後段班,偶爾用了點腎上腺才能趕到中段班,聽到解說,大致上講的統治杜布羅尼克的幾個王朝的盛衰歷史。
中場休息時,飢餓的我們瞬間將一條雞肉潛艇堡吞下肚,然後硬是打起精神拍了張照片留念。此時的Polly全身冷到不自覺得在顫抖,因為到此休息前,我們的雙臂已經不停地划水超過兩小時,身上能用的熱量都拿來轉換成動能了。
日落前雲層開始迅速聚集,海面上吹起了風掀起了浪,我們拼命的破浪划回岸邊,隊伍中有一艘印度人的船因為體力不支,得靠遊艇拖回岸邊。上了岸我居然有種跑完馬拉松完賽的成就感,領隊馬上開了紅酒與白酒一面為大家慶祝,一面送夕陽下山。
在杜布羅尼克的回憶,少了這趟獨木舟之旅,肯定會平淡許多。
有刺激的,當然也少不了懶散的,
Polly一直在尋找杜布尼克的最佳拍照角度。於是我們走出老城,到鄰近的海灘 - Banje Beach,只是不知道這張角度她滿不滿意?
也順道拜訪了旁邊的飯店Hotel Excelsior Dubrovnik,評估在此舉辦晚宴的可能性。
相較起城內的餐廳,飯店內有較好的硬體設施,但是氣氛一點也不杜布羅尼克。
我們也嘗試坐公車離開古城,到位於Lapad Bay的Hotel Dubrovnik Palace,這間與剛剛的Hotel Excelsior Dubrovnik、兩星期後要住的Hotel Croatia Cavtat 同為亞德里亞奢侈集團旗下的五星飯店。
這裡附近的氣氛由古城的熱鬧繽紛,轉為慵懶輕鬆。
放眼望去盡是曬肉看書、聽音樂看海的長者,時間在泳池旁流得格外的緩慢。
在這裡,我們清楚的感受到歐洲遊客對於度假和旅行的詮釋。
有一天晚上,我和Polly步入大教堂,聆聽一場兒童合唱團的巡迴演唱,
他們千里迢迢將歌聲自美國南加州帶來克羅埃西亞,也將快樂帶給遠道從台灣飛來杜布羅尼克的我們。這群幸運的兒童,在上帝的指引下,小小年紀就可以到世界各地增廣見聞。我周遭的朋友,還有不少人連克羅埃西亞在哪都不知道呢!!
一天下午,我們登上了Lovrijenac堡壘,觀摩一場道地的克羅埃西亞城堡婚禮。
那天正好遇到當地新人租用了堡壘,利用室外的空間舉辦結婚的儀式,會場布置相當的樸素,只擺放了兩大束鮮花與幾排椅子,觀禮者很容易就聚焦到新人身上。
觀禮者男士各個穿得西裝筆挺,女士套裝長裙,以很協調的步伐登上堡壘的層層階梯。
別看那些肉都快擠出洋裝的大媽,動起來可是看納達爾在網球場上一樣靈活。
旁邊一位來自台中的大叔,知道我們新婚,拿起相機幫我們在講桌前拍了張照留念,祝我們幸福長長久久。我一身極為休閒的穿著,一看就是來亂的。
這幾年,演藝人員與婚紗業者吹起了一陣古堡婚禮及海外婚紗的風潮,
但是玩過世紀帝國或是稍有歷史概念的人都知道,中式城堡是木造式的宮殿,
我們可以遠道重洋拿金錢租用歐洲古堡的殼,卻難以用三言兩語傳達古堡裡舉辦婚禮的意涵,
古建築是一個國家、歷史、文化與民族的象徵,沒有了這些,古堡只是一堆砌起的石頭。
離開杜布羅尼克當天,航班因為豪雨延誤了近兩小時,我和Polly在機場得以有充裕的時間,將明信片代替婚禮小卡,與遠方的朋友們分享我們的喜訊,
卡片上面美麗的風景代替了我倆的婚紗照,
紅顏會老,古城依舊在,如果我們的愛夠長久,杜布羅尼克將會以相同的面貌,在我們白髮蒼蒼時,再次歡迎我們的到來。
晚間七點,雨歇了,飛機也來了,我們即將飛向另一個陽光燦爛、海水湛藍、古蹟遍布的愛琴海島嶼,只是心裡一直提心吊膽著這般延遲的班機,在雅典機場是否銜接得上前往聖托里尼的航班。
那天正好遇到當地新人租用了堡壘,利用室外的空間舉辦結婚的儀式,會場布置相當的樸素,只擺放了兩大束鮮花與幾排椅子,觀禮者很容易就聚焦到新人身上。
觀禮者男士各個穿得西裝筆挺,女士套裝長裙,以很協調的步伐登上堡壘的層層階梯。
別看那些肉都快擠出洋裝的大媽,動起來可是看納達爾在網球場上一樣靈活。
這幾年,演藝人員與婚紗業者吹起了一陣古堡婚禮及海外婚紗的風潮,
但是玩過世紀帝國或是稍有歷史概念的人都知道,中式城堡是木造式的宮殿,
我們可以遠道重洋拿金錢租用歐洲古堡的殼,卻難以用三言兩語傳達古堡裡舉辦婚禮的意涵,
古建築是一個國家、歷史、文化與民族的象徵,沒有了這些,古堡只是一堆砌起的石頭。
離開杜布羅尼克當天,航班因為豪雨延誤了近兩小時,我和Polly在機場得以有充裕的時間,將明信片代替婚禮小卡,與遠方的朋友們分享我們的喜訊,
卡片上面美麗的風景代替了我倆的婚紗照,
紅顏會老,古城依舊在,如果我們的愛夠長久,杜布羅尼克將會以相同的面貌,在我們白髮蒼蒼時,再次歡迎我們的到來。
晚間七點,雨歇了,飛機也來了,我們即將飛向另一個陽光燦爛、海水湛藍、古蹟遍布的愛琴海島嶼,只是心裡一直提心吊膽著這般延遲的班機,在雅典機場是否銜接得上前往聖托里尼的航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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